樊仁眉头紧锁：“他只能用言语，而无法用行动阻止我们，是因为被规则限制住了？”

“对，检票员是不能伤害乘客的，他只能用语言来诱使我们来替代他，不知情的人很容易上当。”

秦天瑞看向樊仁继续道，语气严肃：

“小樊，还有一些规则你也需要遵守。

这时，秦天瑞拉住了樊仁的手臂，直接将后者带进地铁车厢里。

车门也像是得到感应，慢慢开始合闭。

而从始至终，那个突然出现的检票员都站在原地，没有任何阻拦动作，就这么看着两个人上了地铁。

“还好摆脱了那个家伙。”

秦天瑞表情放松许多。

“两位乘客，请出示你们的相关车票证件。”

不知何时，一个穿着工作人员制服的奇怪男人冒了出来，他的声音飘忽不定。

樊仁看向对方，在车站的光线中，这个疑似检票员的男人脸展露了出来，他五官普通，除了脸色苍白，和正常的活人并没有太大的区别。

“......”

沉默片刻，樊仁将手中的玉佩吊坠展示给检票员。

“那家伙是人是鬼？”

看见秦天瑞这副模样，樊仁不禁好奇。

“鬼物。”秦天瑞坐上无人的座位，“你应该听说过水鬼拉人做替身吧。”

“听说过。”

“那个鬼物同样是这样的，只不过他是被这列地铁给困住了。我之所以不让你说话回答他，就是因为一旦你回答了他，你就会替代他成为新的检票员，而他也将会替代你的身份，重新变成人类。”

检票员端详玉佩吊坠几秒后，继而像是机器人般地偏转着头看向樊仁：

“请问两位乘客的目的地是哪里？”

记着秦天瑞的忠告，樊仁迎着检票员那冰冷呆滞的目光，收起手中的玉佩吊坠，间接无视了对方的问题。

“乘客，请回答问题。”

检票员不依不饶，但手上没有任何动作，只是呆板地说着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