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既然已经成为黑衣员工，就说明他已经被污染了。”

“看来并不是所有黑衣员工都是‘它’阵营的，这简直就像...”

王锦突然想通了什么。

“简直就像是用黑衣员工当消耗品，去...取悦‘它’？”

“所以说黑衣员工最开始也是动物园阵营的，只是后来被‘它’严重污染了？”

咔。

“人类有几只眼睛？”

王锦熄灭鬼吹灯，再次问出了同样的问题。

“呜呜呜，哥，你就算打死我也是两只啊。”

售货员苦着脸说道。

“先生，您，您怎么又回来了？”

看见王锦走进便利店的大门，穿着黑色制服的售货员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

“闭嘴，我不是来找你的。”

售货员好像有些委屈，不过还是乖乖地闭上了嘴。

“诶，对了，我问你。”

“嗯，没事了。”

王锦不再理他，而是开始在便利店内寻找蓝衣员工的身影。

“鬼吹灯可以干扰“它”的视线，在赵老师身上已经实验过了。”

“鬼吹灯作用下他说出正确答案，说明他还没疯。”

“鬼吹灯关闭，他还能说出正确答案，说明他没有被注视。”

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，王锦转头看向售货员。

咔！

王锦点燃了鬼吹灯。

“人类有几只眼睛？”

“两...两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