笛飞声道：“尸山血海中来。”

他这个回答，还真是让李莲花一听一个不吱声。“不说这些了。”说完，李莲花将一个面罩抛给笛飞声，“如今呢，你树敌太多，戴上这个面具安全一些。”

等方多病走后，李莲花叹道：“还真是孩子气。我跟你说，现在他比不过你，假以时日，可就说不定了。”

后面这句，他是对笛飞声说的。

“你倒是挺关心他。”笛飞声笑了，“你中毒的事，他知道吗？”

李莲花道：“这件事情呢，只有你知我知。我希望，你能替我保住这个秘密。”

听他这么说，笛飞声点点头，“我有种感觉，不管方才你在屋里说的，有几成是真的，但有一句我相信是真的。”

“好。”笛飞声也不客气，夹了一筷子就放进了嘴里，脸色顿时变了。

看到他的样子，方多病一阵好笑。

又吃了一筷子另一道菜，笛飞声终于忍不住道：“这也太难吃了。”

“听到没有，就连吃不出味道的人，也觉得你做的难吃。你以后就不要再研究什么新菜了。就做你那些拿手菜就挺好的。”方多病冲李莲花打趣。

没在意方多病的话，李莲花看向笛飞声，“你有味觉？”

李莲花看向他。

“你说我希望你活着是真的。”笛飞声无比肯定。

看了他一眼，李莲花道：“你说你只记得怎么杀人，那莫非，你又想起从前什么了？”

“我能想起少时的来处。”

“从何处来？”

“怎么，你们俩没味觉吗？”笛飞声说了一句，又开口询问，“哪个是集市上买的？”他算是明白了，李莲花做的都不能吃。

李莲花在集市上买了个鹅腿。

一听笛飞声打鹅腿的主意，方多病急忙下筷子，看出了他的念头，笛飞声也将筷子伸了过去。两人为一只鹅腿，“打”的不可开交，连内力都用上了。

没抢到的方多病气道：“你慢慢吃吧，我吃饱了。”

没有鹅腿，李莲花剩下那些菜，对方多病来说，没有吃的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