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昭想了想，郑重点头。

“那就……”

她确实记得陈素两次说的道理都不一样，也不知道哪次是真。

而且，陈素刚才还说不屑于假借他人之手，现在刚和赘婿分开就要让她去杀苏家的高手……

她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好复杂，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吗？

苏家酒楼。

陈素带着小昭开了一个房间，就在赵渊隔壁。

“世子，其实你现在出手也未必会输，何必等到一年之后？”

陈素跟宁靖分开后，小昭不由问道，在她看来现在的陈素成就完美筑基之后，已经站在了顶尖天才行列，不弱于人。

“你懂什么，磨刀石要在需要的时候才能使用，随便使用的能叫磨刀石吗？”陈素道。

“哦，不过世子在天宁寺感悟的道理，不是低调行事吗？”

小昭在陈素身边问道，她记得陈素上次说的道理，和这次说的道理不一样。

“世子，人已经确定了，他确实在房间里，我们什么时候动手？”

小昭感受到赵渊到气息，给了陈素一个肯定的眼神。

“你杀他需要多久？”

陈素问道，如果太久，他打算把人引出去再杀，免得把动静闹的太大。

“十招之内，足以！”

“多嘴！”

陈素拿扇子敲了一下小昭的头：“走快点，据可靠消息，赵渊那家伙现在应该在苏家的酒楼。”

他记得这个时间段，赵渊是负责坐镇苏家酒楼的。

“……”

小昭无辜的挠了挠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