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那起案子无关。”我理直气壮对他说。那晚我和卫仔倾、狐七七在一起，虽然狐七七不会出面替我作证，但卫仔倾一定可以。

明警官坐在我对面的凳子上：“雪小姐，你曾经居住的小区，有保安亲眼看到有大型的白色皮毛动物从你窗户飞出，你对此有何看法。”

“那是幻觉。”我依旧垂着眼睛。他指的是那次狐七七和玉姬打架从窗子跃入跃出那一幕。若不是帮卫仔倾吸毒耗费了能量，我会如往日那样用催生术让他放我出去的，再不收他在这里问东问西。

明警官突然用手抬起我的下巴，我抬眼看向他，他目光锐利，对我道：“幻觉那东西不靠谱。我不信幻觉，我只信有就是有，没有就是没有。”他加重了语气，问道：“到底有没有？”

“没……有。”我对他道。

他问那些便衣警察：“她是我女友，你们是什么人。”

那个皮夹克对他出示证件：“她要跟我们回警局走一趟。请你们配合我们工作。”

“你是说她和那晚的案子有关，对吗？”若尘迫不及待道：“答案是没有。那起案子发生的那晚，我女友和她上司在一起，她是有证人的。”

我想起晚上刚见到若尘时，若尘对我说下午就有警察开始找我了。那些警察为什么会查到我？我大惑不解。

“这需要到警局说。”便衣警察把我带上了车。

“你的眼睛有一毫米的移动。”明警官口吻变硬：“这说明你在撒谎。”

“你信也好，不信也罢，总之你在我这里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。”我对他强硬道。

明警官对旁边的小个子说道：“带那位先生进来。”

门外一片明亮，我所在的审讯室就如一个黑洞，当他走进来，我也没从一片明亮的光芒中看清他的面孔，直到他坐在我面前的凳子上，我才看清楚，他是卫仔倾。

小个子关上审讯室的门。明警官问卫仔倾：“刚才雪小姐的男朋友若尘说，景奇小区事发那晚，是你和雪小姐在一起，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。”

我被带进了审讯室，这是一间简单而又冷清的小房间，上面挂着吊灯，灯光异常刺眼，灯光打在小方桌上，反射的光线让眼睛很不舒服。

一个穿着蓝色格子衬衫的男子走进来，他有一头时尚的碎发，戴着黑框眼镜，刀锋般的鼻子很醒目，样子是很年轻的，但是笃定的目光是很少有的。他的后面跟着一个小个子拿着一个笔记本。

“你好，雪小姐，我叫明星，是景奇小区凶杀案的主要负责人。”他伸出手，一副礼貌性朝我握手的态势。

我把眼睛转到一边，对他说道：“明警官，抓我一个弱女子只会浪费你的宝贵时间。”

“不在乎和一个美女在审讯室里浪费时间。”他缓步慢走，对我道：“来这里的人百分之八十都是作恶多端的男人，今天你的出现，让我很有新鲜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