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，你什么也不知道，离开吧。”

咚～咔～

面如死灰，没有一丝生的希望。

吴婉知道，在这样下去，对方会垮掉的。

然而，她已经打听过了，阿山奶奶除了几个邻居外，已经没有任何亲人或者要好的朋友了。

这种情况，任何劝说都是无力的。

“谢谢，不用麻烦你关心我这个老婆子了。你们查到小山的死因和凶手的消息了吗？”

依旧没有任何回应。

“我知道阿山的去世对您打击很大，但请务必保重身体。阿山和他的父母，也不希望您也出什么事啊。”

吴婉在听说阿山奶奶几天没从屋子里出来了，便有所担心，上门来看看。

“阿山奶奶，您说句话啊，否则，我只能破门而入了。”

吴婉作势要破门而入。

这是阿山奶奶余生唯一关心的事情了。

“我们还在调查中，您放心，我会帮你一起处理好阿山的后事。”

吴婉顾左右而言他，事关刑事机密，她一个见习警员知道的也不多。

“没什么需要处理的后事，老婆子我只想知道，阿山是怎么死的。是鬼魂作祟吗？”

“这个...我没法回答您，您请节哀。”

嗒～嗒...

屋内传来轻微的走动声。

屋门从内部打开，精神萎靡地阿山奶奶，抬起朦胧苍老的双眼看着吴婉。

几日不见，消瘦了许多，褶皱几乎布满了她的整个面容。

吴婉在看到对方的一瞬间，心里咯噔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