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文明看向一旁的女仆小姐问：

但对方认为那个电子面板是异能而不是系统吗？

不过这样子想也正常，关于系统这个秘密，自己知道就好。

禾念张雅：“我司确实有用异能发布征召令，我们招收一些人，进行人才培养并参与音乐创作中，为华夏VOCALOID事业添砖加瓦！”

小文同志：“原来如此，那迄今为止你们有多少人参与？”

张文明摸着下巴想了想，加上自己和侯郑伟，郑晨，云零的话……

小文同志：“请问，你们最近是不是要征招特别粉丝？”

看着这位小文同志的私信，张文明微微一愣！

难道是系统找的人？

想到这里，张文明便借用张雅的手机给对方发了条消息。

禾念张雅:“你是怎么找上来的？”

禾念张雅：“有四人，除了一位画师，其余三人已完成第一期的培训课程。”

小文同志：“要不要加我一个，我也想去，我有电脑，也下了你们新出的软件，你们的会员我用零用钱充了一年。”

禾念张雅：“好，不过前提是我们必须得见一面。”

小文同志：“不过我最近没空，过几天的国庆节吧！”

小文同志：“不过这里聊，不方便，加个联系方式可以吗？”

回复这消息后没多久，对方便回复了一条消息。

小文同志：“我接收到了一个立体投影一样的电子面板，上面明确了你们的信息，并且还说你们最近正在征召粉丝，这是不是你们公司某个人的异能？”

小文同志：“还是说这不是你们？而是某个人恶作剧或者是诈骗！”

张文明从这位“小文同志”的反应看出，对方是在接收到系统的信息后，并不确定这个信息是否来自禾念公司？

这是来我司确认吗？看来对方还挺谨慎挺聪明的。